据《德克萨斯月刊》报道,根据德克萨斯州参议院的性骚扰政策,女性被“喂给了鲨鱼”

动物作者 / 发展论坛 / 2024-08-29 0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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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萨斯州一家主要杂志的一项调查发现,在德克萨斯州参议院工作的年轻女性几乎没有受到性骚扰和性侵犯的保护。 《德州月刊》(Texas Monthly)上周发表的一篇报道揭露了多起女性工作人员和志愿者的案例,她们称自己曾被州参议员或高级工作人员提出要求、猥亵或以其他方式骚扰。 除了针对议员或工作人员的具体指控外,记者奥利维亚·梅塞尔(Olivia Messer)和卡拉·凯利(Cara Kelly)说,


德克萨斯州一家主要杂志的一项调查发现,在德克萨斯州参议院工作的年轻女性几乎没有受到性骚扰和性侵犯的保护。

《德州月刊》(Texas Monthly)上周发表的一篇报道揭露了多起女性工作人员和志愿者的案例,她们称自己曾被州参议员或高级工作人员提出要求、猥亵或以其他方式骚扰。

除了针对议员或工作人员的具体指控外,记者奥利维亚·梅塞尔(Olivia Messer)和卡拉·凯利(Cara Kelly)说,他们发现了一些更为普遍的问题:德克萨斯州参议院领导层长期以来一直抵制处理该州普遍存在的掠夺性性行为不端问题。

消息人士告诉《每月月刊》,这导致了这样一种局面:年轻女性实际上被排除在政治生涯之外,而对她们提出严重指控的参议员却得不到领导层的调查。

政治顾问珍·拉莫斯告诉《月刊》,缺乏监督意味着许多州参议员“感觉自己是大厦里的神”。

周五,州长丹·帕特里克(右)——州参议院主席——抨击了《月刊》的报道。

帕特里克在《德克萨斯论坛报》的评论中说:“《德克萨斯月刊》错误地诽谤了我和近75名不同的参议员,我曾作为参议员和副州长自豪地共事过。”

“议员们和我都非常重视这个问题。我的员工不能容忍任何形式的骚扰。”

梅塞尔和凯利说,帕特里克错误地描述了他们的报道,这显示了一种模式,即参议院领导层一再拒绝对那些向年轻女性发送图片、强行亲吻或抚摸年轻女性的参议员采取行动,或者至少拒绝提供任何证据。

梅塞尔说:“根据报道,我们发现国会大厦的女性认为丹·帕特里克没有认真对待性骚扰。”“有趣的是,他对此的回应是,‘我们的政策是好的’,他们不需要改变它。”

梅塞尔十多年前在《德克萨斯观察报》(The Texas Observer)担任立法实习生时接触到这个故事。

她告诉《国会山报》(the Hill),在她和她的20岁出头的女性团队前往州议会大厦之前,她的编辑给了她们一份清单,上面列着“哪些参议员不能单独相处”。

她说,年轻时在国会大厦工作,“感觉就像在酒吧里躲避求爱一样。”她在德克萨斯州长大,但在蒙特利尔的新闻学院上学后回到了美国,她被“人们在国会大厦对我说话的方式所震惊,你知道,年长的男人在一对一的采访中叫我‘甜心’,问我的年龄,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摸我的胳膊——我觉得这些都不合适。”

梅塞尔在2013年为《德克萨斯观察报》(Texas Observer)撰写的一篇关于立法机构性别歧视的文章中,引用了休斯顿共和党州参议员琼·霍夫曼(Joan Huffman)的话,称其“可能是最后一个好男孩俱乐部”。

在2017年《每日野兽》的一篇报道中,她报道了两名民主党议员在政治活动中性骚扰、抚摸或强行亲吻工作人员或女性的指控。

她还发现了一本秘密流传的《坏男人烧书》(Burn Book of Bad Men),据她说,这本书是编辑多年前交给她的名单的半公开版本。她写道,这份报告包括一份电子表格,上面有38名政治圈内人——“竞选工作人员、立法工作人员和立法者”——被指控的违规行为涵盖了“从薪酬歧视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言论和性侵犯”等方方面面。

德克萨斯州众议院去年也面临着不当性行为问题,当时一名议员遭到指控。

但该机构与德克萨斯大学(University of Texas)合作,进行了一个多年的过程,以澄清其性骚扰政策,授权一个特定的委员会拥有传唤权进行调查,并在内部调查发现该代表把一名下属灌醉,然后与她发生性关系后,一致投票驱逐该代表。相比之下,《每月月刊》发现,德克萨斯州参议院几乎没有采取正式措施来确保大楼内女性的安全。

帕特里克在给《奥斯汀美国政治家》的一份声明中说,“参议院不喜欢”众议院处理不当性行为的方式,这种方式实际上允许议员相互调查,帕特里克认为这种动态的方式“给政治留下了太多空间”。

梅塞尔说,《每月月刊》的报道与其说是“为众议院开脱”,不如说是揭露了参议院的保护是多么的少,在那里,官方政策创造了凯利所说的“两层报告体系”,有效地吞噬了投诉。

根据参议院的政策,认为自己受到骚扰的女性被指示要么提交正式投诉,要么告诉她们的主管,在这种情况下,投诉似乎主要由参议院领导层非正式处理,没有正式报告或记录,《每月月刊》报道。

在梅塞尔的《每日野兽》(Daily Beast)报道参议院骚扰事件后的2017年听证会上,负责处理投诉的参议院秘书帕齐·斯波(Patsy Spaw)告诉立法者,自2001年以来,她只收到过一起“正式投诉”——在这起案件中,参议院解雇了三名参议院媒体服务部门的工作人员,他们被指控带一名年轻员工“去一家以女同性恋为主的餐馆”,并试图强行向她灌输同性恋。

斯波当时对议员们说,除了那件事,投诉大多是在国会办公室里处理的,或者,如果投诉升级到她身上,她会告诉议员们,“你得打住。”别闹了。’”

2018年,参议院通过了报告程序改革,要求对议员进行面对面的性骚扰培训,同时也澄清参议员不能相互调查,并将投诉提交给Spaw,由帕特里克担任最终决定。

《每月月刊》的报道称,帕特里克曾多次向州参议员查尔斯·施沃特纳(Charles Schwertner,共和党)分配委员会的美职,而后者曾多次被指控骚扰年轻女性。《月报》报道称,施沃特纳在没有受到参议院内部调查的情况下接受了这些任务。

Schwertner的发言人Keats Norfleet告诉the Hill:“看到自由派媒体使用匿名消息来源和毫无根据的指控来对德克萨斯州参议院最保守、最有效的成员之一进行人身攻击,这并不奇怪。”

《国会山报》已经联系了斯波和帕特里克请其置评。

凯利认为,缺乏对骚扰指控的官方报告或后续行动,造成了一种“官方投诉”只是冰山一角的环境。据《每月月刊》报道,大多数事件都没有被报道,因为女性担心遭到报复,或者认为这样做不会有什么结果。

凯利说:“所有这些事情确实会影响人们是否愿意举报。”“他们举起双手,说,‘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在这里?冒着被报复的风险,冒着丢掉工作的风险,还是冒着坏名声的风险?’”

《每月月刊》发现,即使在参议院工作的女性确实向她们的主管报告,这些投诉也不会成为公共记录的一部分,也不会导致任何公开调查。

梅塞尔和凯利说,参议员们自己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梅塞尔说:“我有民选官员和前民选官员说,‘好吧,这些事情发生了,但这并不违法。但她指出,根据德克萨斯州的刑法,“首先,这是一种犯罪行为,其次,这也是一种潜在的民事违法行为,这会让他们承担法律责任,这可能是纳税人应该担心的。”

消息人士告诉梅塞尔和凯利,参议院处理不当性行为的方式造成的结果是,女性被挤出了公共生活。

梅塞尔说,与她们交谈的女性“只是希望能够毫无畏惧地在这栋楼里工作,或者能够毫无畏惧地推荐某人的女儿在这栋楼里工作。”

“在这一点上,我不会,根据我所知道的,我不会建议一个20或21岁的年轻女性——就像我一样——进入那座大楼。”

她还说,“我觉得每个实习生、每个新闻编辑室、每个议员办公室的人,都是在几乎没有任何警告的情况下被喂给鲨鱼的,也没有人告诉他们自己的权利是什么。”

-下午3时31分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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